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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华盛顿邮报》网站近日刊登一群斯坦福大学研究人员的文章,提及美国和苏联曾经联手为人类接种疫苗的历史,指出如今在新冠肺炎大流行的背景下,美国和俄罗斯还可以再次联手。
《华盛顿邮报》报道截图
文章称,尽管当下美国和俄罗斯之间的关系恶化,但现在仍有一些希望:新形式的“疫苗外交”可能会再次站稳脚跟。拜登和普京于年6月在日内瓦举行的美俄首脑峰会表明,两国对保持高层对话持开放态度。
但文章指出,正如历史所展现的那样,在以全球公共卫生的名义加强联系方面,其实还有很多工作能做。几十年前,在冷战期间,美国和苏联以令人惊讶的方式共同抗击了脊髓灰质炎(又称小儿麻痹症)和天花。这些合作努力避免了全世界数百万人的死亡。
年斯大林去世之前,尽管两国的脊髓灰质炎病例都在增加,但美苏之间的科技合作仍然有限。然后,在赫鲁晓夫的“解冻”期间,苏联与西方的关系有所缓和。
苏联当时的“解冻”政策为科学家之间的更大合作铺平了道路。阿尔伯特·萨宾(AlbertB.Sabin)是美国著名的病毒学家,他于年会见了苏联同行米哈伊尔·丘马科夫(MikhailP.Chumakov),当时两位科学家都经各自政府批准访问了对方国家,合作抗击脊髓灰质炎。他们认识到合作的价值,因为这种传染病的威胁已经超越了东西方鸿沟。
萨宾开发了一种口服脊髓灰质炎疫苗,并将他的病毒株送给了冷战“铁幕”另一边的丘马科夫。年,丘马科夫使用萨宾的病毒株生产并在苏联各地的万儿童身上测试了口服式疫苗。
在他年12月写的一封信中,丘马科夫以“我亲爱的萨宾医生”开头,反映了两位专家之间亲密的个人关系。“我很高兴地告诉你,你们的疫苗在我们国家赢得了新的胜利,接种疫苗的人数正在稳步增加。”他还写道,“大规模疫苗接种的流行病学有效性的证据不断大量积累。”
到年,苏联所在的“东方阵营”约有1亿人接种了这种疫苗,其中包括高达万20岁以下的苏联公民。虽然脊髓灰质炎主要感染5岁以下的儿童,但年龄较大的儿童和成人也可能感染该疾病。
十年后,当萨宾做出将他的毒株捐赠给世界卫生组织的利他决定时,全球获得疫苗的机会大大增加。到年,这种疫苗在美国、苏联、中国等“总人口近20亿的温带国家”广泛使用。该疫苗在热带和亚热带国家并不流行。四年后,世界卫生大会建立了全球消灭脊灰行动。这非常成功,以至于如今脊髓灰质炎疫情仅在两个国家发生:阿富汗和巴基斯坦。
文章指出,这次消灭脊髓灰质炎的行动不是“一次性”的合作。年代,美国政府提供资金,苏联科学家研发了天花冻干疫苗,并为全球发展中国家生产了4.5亿剂。到年代后期,天花被认为已被彻底根除,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这些合作。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美国和苏联成为全球健康领域的领导者,保护世界各地的人们免受传染病的侵害。
今天,美苏合作抗击脊髓灰质炎和天花的历史在很大程度上仍然被遗忘,部分原因是近年来美国和俄罗斯之间的紧张局势加剧。
在苏联解体后的几十年里,美国和俄罗斯一直试图鼓励公共卫生领域的接触。年,两国时任总统奥巴马和梅德韦杰夫成立了双边总统委员会,以通过美俄关系关键领域(包括卫生)的工作组促进对话和加强合作。两年后,双方甚至签署了《全球根除脊髓灰质炎合作意向议定书》,表明脊髓灰质炎合作的遗产是存在的。但美俄之间的关系“重置”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乌克兰危机之后,美国方面于年暂停了双边总统委员会工作。
当新冠病毒在五年后的年出现并引发大流行时,美俄关系处于低谷。尽管特朗普总统与普京个人关系良好,但美国指责俄罗斯“干预年和年美国总统选举”以及美国继续对俄罗斯实施制裁等问题,导致紧张局势进一步升级。两国都不愿意搁置分歧,有效地进行疫苗外交,这与以往冷战高峰期的合作方向相背离。
文章指出,年代末和年代美苏合作抗击脊髓灰质炎的成功,与如今美国和俄罗斯在新冠肺炎大流行中缺乏合作形成了鲜明对比。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数据,截至年8月31日,美国累计共有例确诊病例和例死亡病例,俄罗斯累计有例病例和例死亡病例。
文章称,尽管大流行对两国和整个世界造成了毁灭性影响,但美俄双边紧张局势阻碍了疫苗开发和分发的共同努力。俄罗斯已将其“人造卫星V”疫苗出口到全球,但疫苗的犹豫和短缺使在国内为人们接种疫苗的努力变得复杂。虽然一半的美国人口已全面接种疫苗,但许多美国人仍然对疫苗犹豫不决。美国通过囤积疫苗,阻碍了全球遏制病毒传播的努力。
文章建议,除了当前的大流行之外,美国和俄罗斯还可以合作开发针对利什曼病、西尼罗河病毒和其他疾病的疫苗。此外,应该恢复双边总统委员会,或创建新的框架以促进合作,以遵循历史先例并取得成功。
(编辑:YZS)